是小草莓吖(关注我之前看置顶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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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该隐x你】无尽夏

  ☞ooc预警

  ☞❗私设印记是该隐的,第一人称视角


  


  我在这里开花店很久了。


  几次店长聚餐的时候,周围几个店长都打趣要为我物色一个对象,我拒绝了。


  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走下来了,也不差这么几年。


  或者可以说是,时间太久了,久到我已经忘记了,心动的感觉。


  清晨的阳光通过玻璃窗透进店内,我收拾着已经枯败的花,把它们藏在后园的花圃中。初夏的阳光已经有些温度,汗滴凝在额前,有些难受。


  迅速到水池处冲洗掉手上的泥土,看见阳光正好打在店名上:无尽夏。


  动作停滞片刻,水流顺着我的指缝流进水池中。上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?我走回店内,恰巧碰见风铃轻动,来了客人。


  熟练地为她包好了花,看着小姑娘蹦蹦跳跳走出店门,我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拐角处那束盛放的蓝色绣球花上。


  曾经我不是在这里开花店的。


  花店的名字,也不是叫这个。


  只是早年的经历,让我不得不以这种方式记住。


  


  


  那是三十年前的约兰,彼时我也才大学毕业,用存款开了家花店,准备在这条繁华的街道就这么经营下去。


  我自知感情淡漠,只不过花店能够容括下一个小小的人间,我站在其中感受着那些我觉得陌生的感情。看到过无数对情侣来来往往,看到过买康乃馨送予长辈的年轻人,也看到过买走黄白菊花的人背影形单。


  太多离合在花店外发生,只不过隔着那层玻璃门,冷暖自知。


  他们都说花能够储存记忆,我摇摇头只是笑笑。玻璃门外仍旧喧嚣,夜幕早已降临。


  我漫无目的地刷着手机,等待时间流逝。


  门口突然进来了一位先生,要说他的容貌是西方雕塑家收下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也不为过,显得如此相配得体,周身气场和穿着看起来像极了中世纪的贵族。


  空气沉默了几秒,我收回眼神,换成营业状态:“先生您好,请问需要什么花?”


  “像您年龄的小姐,喜欢什么花?”他的一双眼睛波澜不惊。


  听见这个问题一瞬间,我又在心里重复问了自己一遍,最后只是摇头:“每一束花都有她独特的含义,还是要看您要送的人的喜好呢。”


  因为自小感情淡漠的缘故,我并不会将喜欢的情感寄托在任何事物上。


  “那有些难办。”那位先生似乎在叹息,灯光照在他蜷曲的长发上,连带着他那双深邃的紫罗兰色眸子都缀着星光。


  我忍不住开口:“她和您…是什么关系?”


  那位先生凝视我了一会儿:“她是,我的恋人。”


  这就好办了。“送无尽夏吧。”我指了指盛放的蓝色绣球。


  那位先生看向我指的方向,自言自语:“她曾送过我这种花。”


  末了他再次看向我:“那就它吧,谢谢您。”


  我一边帮他包花一边和他说:“其实您可以旁敲侧击问她的嘛。”


  认真手上动作的我没有看到他扯出的一抹苦笑。


  


  


  后来那位先生来的次数就多了,有的时候是晚饭前后,有的时候是花店快打烊。原本我以为他会和那位小姐约会,毕竟这里地处约兰最繁华的街市。


  但奇怪的是,即便是他点了一杯现磨的咖啡伴着窗外幽幽夜色一直到店铺打烊,我也从未见过那位小姐。


  或许是带回家给她吧。我这样猜想。


  


  


  最近约兰很不太平,经济危机导致了社会犯罪率的提升,但生活依旧要兜兜转转地继续。


  那位先生每晚依旧会来,外界的迷乱并不能影响这小小一隅。


  “小姐,最近不安全,今夜我送送您吧。”一个和平时一样寻常的夜晚,我正在收拾店面准备回家,他仍旧是呆到了打烊前。


  “不……不用了。您家那位小姐不会担心您回家太晚了吗?”性格决定了我不会与任何人有太多牵绊,所以总是下意识拒绝。


  他垂了垂眸子:“她并没有和我住在一起。”又看向我:“况且总是呆到这么晚,麻烦您了。”


  也是后来我才意识到,那是他少有的情感流露。


  我点头应下了他的提议。


  一路无言,只有夜里那轮明月当空,随着晚风飘来不知名的花香,仿佛让一切回归平淡。


  “还没问过,小姐您喜欢什么花?”他同我搭话。


  我怀里还抱着那束今天特意留给自己的绣球花,它的花瓣蹭在我的下颚,有些痒:“无尽夏吧。”足够热烈与灿烂,更重要的是,是我从未体会过的感受。


  他刚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,却被从小巷子里冲出来的几个拿刀的人打断。


  心下了然,这便是约兰不和谐的因素之一。


  想都没想脱口而出:“先生,不如我们……”跑吧。


  他扬了扬手,一阵风呼啸而过,直朝那几个人:“不如我们什么…?”


  注视着倒在地上的几人,默默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。巡视四周,看见没有摄像头之后缓缓松了口气:“他们…嗯…要不要送他们去医院?”


  很清楚眼前这一幕是他的杰作,他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。凭借着他不同常人的气质与容貌,我猜想他应当是书上曾记载过的血族。


  不过早在百年前血族就和人类达成了协议,即便出现在人类世界,也不得伤人。即便其中谈和的条件不得而知。


  “我并没有伤他们的打算,过会就能醒过来。先送你回家吧。”


  我点头。对力量的恐惧始终在我心底挥之不去,这个血族现在算是在接近我吗?他又有什么目的?


  一路上比刚才还要安静,甚至安静地有些可怕。但我很清楚,促成这种氛围的是我自己。


  咬了咬下唇,像是做决定那般:“还没有问过,先生您怎么称呼啊?”


  “该隐·亚特。”他顿了一下,我的脚步随着他的气口而停顿,我听见他说:“称呼我为‘该隐’就好。”


  这个名字太熟悉了。


  无论是人们口耳相传,还是书上记载,自他当权之后人类与血族签订的那个和平共处的协议,人们就将从前对他的恐惧变为了对他容貌的赞誉。


  见我没有跟上来,他回过身看向我,轮廓在路灯和身后月光的勾勒下显得如此优雅。


  这时我才能够细细端详起他的容貌,却从他勾起的唇角和温柔的目光中品出一份眷念,几分遗憾。


  “很惊讶么?”那张极美的脸上露出些许疑惑,后又是想到什么似的了然:“不必在意我的身份。”


  我总觉得这句话意犹未尽。


  几个信息将我脑海撞得晕晕乎乎的,到最后我都忘了是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回家、洗澡,仅凭肌肉记忆,重复着那些日复一日的动作。


  脑海里一直回绕着他最后的话语:“明天见。”明明只有三个字,却不断地在我耳边回绕,就像他的名字,引起我灵魂最深处的悸动。


  


  


  来的日数多了,我不经好奇着试探他:“摩绪涅…那个永夜的国度,也会有花吗?”


  该隐很耐心地回答我:“有。各地也会向国都上贡出产的鲜花。”


  自从和我坦白了身份,他会带一些公文来店里批阅。


  那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来人类世界啊?!我没有问出口。


  他顺着我半带思考的目光向我望来:“很好奇?”是他的轻笑声:“确实,我来这里,主要目的并非买花。”


  


  


  “是为了看一个人。”这句话跨越深邃的时间长廊,让我不由自主地,在三十年后的今天,再次看向风铃轻动的店门。


  只不过花店已不在原来的位置,进来的也不再是那个人。


  “您好,需要一些什么花?”


  


  多年后,那位花店店主的墓前,放满了盛开得最艳的无尽夏。


  该隐的长发扬在风里,再次根据印记的指引去寻找那个相知的灵魂。


  她分明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了短短几十年,他却要用一生去遗忘她。


  可他要她顺遂平安。


  


  欧诺米亚宫又招来了一批新人,这些本不由该隐操心,瑞吉儿却急急忙忙地求见。


  “抱歉殿下,但那位小姐一定要求见…”一般情况而言,她可以直接拒绝那位小姐。瑞吉儿没说完的,是她在那位小姐身上嗅到了熟悉的气息。


  该隐刚将目光从公文上抬起,就看见了一个方才在瑞吉儿身后的身影。


  “或许,您需要一束无尽夏吗?”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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